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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亚洲将军:残忍是会遭天谴的

  作者: 觉悟网  来源: 网络  点击:     放大 正常 缩小 关闭 手机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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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时任北京军区空军政治部主任的刘亚洲到空xx军检查工作。20日晚,军常委在招待所设宴招待刘亚洲及其工作组一行。席间上来一道冷菜:龙虾刺身。龙虾刚被活生生地剥去壳,肉被削成一片片的。它还活着。眼珠子滴溜溜转,放射出可怜的光。长须颤动。刘亚洲停箸于桌,脸露愠色。主人再三劝他,终不吃,却讲出下面一席话来。工作组一位成员悄悄用录音机录下了他的话。

  我不吃,不是不能吃龙虾,而是这种吃法与我理念不合。我见不得这种吃法。如果为了表示新鲜,你告我一声也就得了,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残忍的方式?我绝没有指责你们的意思,因为全中国都是这种吃法,都是这副德性!江南人很柔弱吧,苏州是胭粉之地,温柔乡里一掷千金。那里也有一道名菜:“松鼠桂鱼”,很残酷。鱼儿被剐、被切,被油炸,端上桌还务必得活着,嘴巴翕动,否则不足以展示厨师的手艺。宾客点头,大快朵颐。你们想过没有,他们仅仅是为了新鲜吗?不是的。这其中折射的是我们这个民族的一种阴暗的、残忍的心理。

  中国文化有相当残忍的一面。它发明了最恶毒的骂人的话。如骂女人生活作风不好,叫她“男厕所”。它发明了最毒辣的对动物的烹饪法和食用法。你们知道广东人什么都吃。天上有翅膀的除了飞机不吃,地下带腿的除了桌椅不吃,其余通吃。“三叫”知道吧?把刚出生的小老鼠囫囵吞吃。筷子夹起来蘸酱油是第一叫;放进嘴里用牙齿一咬,是第二叫;咽下肚是第三叫。河北有一道菜唤作“生离死别”。把活甲鱼塞进蒸笼里,只留下一个小孔,孔外放一碟香油之类的调料。甲鱼在蒸笼里受热不过,就伸出头来喝一口香油。甲鱼熟了,香油也浸进五脏六腑了。再把梨切成瓣放在周围,就是生梨(离)死鳖(别)。什么玩意!动物何辜,遭此荼毒?

  中国人还发明了世界上最令人发指的刑法。“凌迟”你们听说过吧,就是俗话说的“千刀万剐”。惨不忍睹啊。刚才那只龙虾就让我想起凌迟。我曾对我儿子讲过,龙虾刺身总让我联想起袁崇焕。袁督师就是被崇祯皇帝凌迟处死的。“谁知袁督身上痛?”凌迟要剐三千刀。一般要剐一天。刘瑾被剐了两天,晚上拉回监狱还喝了一碗稀饭。刽子手第一刀总是从头皮上开割,把头皮耷拉下来遮住眼睛。因为刽子手一般不敢正视死者的眼睛。如果家属贿赂了刽子手,这时他悄莫声儿地在你胸口上捅上一刀,后来他一边喝酒一边剐,都是表演了。如不送钱,那就有的苦受了。袁督师如此重罪,是断不敢马虎的。刽子手每割下一块肉来,就朝人群中一掷,北京市民争抢,然后吃掉。张献忠在四川剥人皮,人皮未剥完而被剥皮者断了气,就剥剥皮者的皮。发指!石达开在成都科甲巷被四川总督骆秉章凌迟。四位太平天国将领被环绑在一室,面面相觑。刽子手动刀时,一位姓曾的将领痛得惨叫。石达开凛然道:“叫什么?不就是须臾吗?”后来这四位将领至死无一人呻吟一声。雍正年间,一位姓俞的官员去武汉监考,泄露了考题,被判处腰斩。咔嚓一刀下去,身子分成两截,人还活着。他蘸着自己的鲜血在地上连写了“惨惨惨惨惨惨惨”七个大字。雍正帝闻报,也恻然不忍,才下令从此废除腰斩。而凌迟一直延续到晚清。

  动物是人类的伙伴。它们也是地球的主人。有些动物我们是绝对不能再吃了。有些动物我们当然要继续吃,但要改善吃法。再吃,或再残忍地吃,我们民族是要遭天谴的。动物也会报复我们。动物并不比人类傻。有时比我们还聪明。至少它通人性。我在欧洲的一个小火车站上见过一尊小狗的雕像。这里面有一段动人的故事:狗的主人是个小职员,单身,只有他与这条小狗相依为命。每天主人坐火车去上班,小狗都要把它送到车站,晚上再到车站来接主人回家。年复一年。有一天,主人上班时遭遇车祸,再也没有回来。但是,忠实的小狗每到主人下班的时候,总是准时到车站去。就这样持续了一个月。小狗瘦了,毛乱了,脏了。最后它死在车站上。市民很感动,特意做了一个雕塑纪念它。

  昨天我从你们军xx师xxx团回来,当汽车开在大草原上的时候,我不停地望着窗外。草原已不是草原。沙漠则更是沙漠。敕勒川仍在,天还似穹庐,风仍在吹,草却消失了。我又想起来一件事:“文化大革命”前,有一年大旱,草原上的草全死光了。动物大饥。政府从千里之外运来草料。是我爸爸所在的二十一军汽车营运的。草装在车上,盖着帆布,严严实实。可是真奇怪,当车队从草原上驰过时,那些饥饿的动物象马呀、羊呀、牛呀,真是有灵性。它们竟知道这车里装的是草料。这肯定是一种天生的求生本能和直觉。它们拼命地跟在汽车后面追呀追呀。真是奇景。每一辆汽车后面都有一大群动物。它们掀起的烟尘比汽车尘土还大。它们太饥饿了,又如何能跑得过汽车?一头又一头动物哀号着倒毙。横尸千里。

  说到汽车,我告诉你们,这次在xx师下部队,我还偷偷做了一回试验呢,不过你们谁都不知道。我读过一篇文章,依稀记的是刊登在《文摘》杂志上,说的是内蒙古国境线有一条国防公路,在宝格达山的森林中穿行。每当开车走在这条公路上,打开车灯,夜色中就不停地看见有野生动物穿过公路。有野猪,有鹿,还有狐狸。但是非常奇特的是,所有的动物都是朝着一个方向,就是往外蒙古方向跑。就是说,连动物都明白,只要一受到惊扰,宁可冒着危险穿过公路,暴露在你的灯光下,也要拼命跑到对面国家去。外蒙古人口三百万,而身后这个国家有十三亿人,天天都在琢磨着怎么把你吃掉,并且是残酷地吃掉。令人伤心哪!我对这篇文章是深信的,但我还想亲自感受一下那个气氛。一天夜里,我谁也不惊动,只带一个司机和一个警卫员,开车来到文章所说的那条公路上,验证此事。夜很深。我们大开车灯,奔驰了几十公里,竟连一个野生动物也没见到。我想可能是由于我们滥捕、滥杀、滥吃,大部份野生动物都绝迹了。连文章中讲的情形都成历史!走掉的永远走掉了,再也不复返。没走掉的都被吃掉了。突然,明亮的车灯下有个东西在蠕动,开过去一看,是一只刺猬。它有点拙笨,慢腾腾地,但居然也是朝着那个方向——外蒙古。

  天曰昭昭!原来有句话:中国之大,放不下一张书桌。现在我说:中国之大,容不下一只刺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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