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佛门弟子如何才能调御鬼神?

  作者: 觉悟佛教网  来源: 网络整理  点击:     放大 正常 缩小 关闭 手机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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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民国三十四年(1945)春,虚云老和尚从云门到南华传戒。此时,云门禅寺有两位僧人,一位法名古根,一位法名传真,同住在一个寮房。一天早上,晨钟叩响了,俩人都还没有起床,过了一会,传真问古根:“钟打过了,起不起来念经?”古根说:“我身体有点不舒服。你去吧!”传真伸了一个懒腰,说:“唉!我也懒得去了,方丈不在就暂且偷懒一回吧。”

  俩人又继续睡。一会,昨晚闩好的门突然“吱呀”一声自己打开了,随着一股寒风一个黑影冲了进来,两人睁大朦胧的睡眼一看,但见一个头比身子大,手掌比头还再大,眼睛圆鼓,满脸皱纹,长发拖地,长牙外露的鬼怪。只见鬼怪一伸手,将传真从床上拖出,“啪”的一声扔到地下,训诫他说:“菩萨开道场,成就你们修行,你们却不上殿念经,不知惭愧,该打!”说着举起巨掌“啪!啪!啪……”狠打了传真屁股十几下。同房的古根见状即惊喊:“救命啊!鬼来打人了。救命啊……”边喊边用凳子猛敲床板发出巨响,鬼怪飘然而去。寺僧听见大喊救命,拿着木棍跑来看,古根已被吓得脸色青白;而传真被打得趴在地下,大气粗喘,浑身哆嗦,说不出话来。大家把传真抬到床上,把裤子扒开,用油灯靠近一照看,整个屁股已被打得黑瘀浮肿,大家拿药来擦,医治了一个多月才好。

  当天,古根和传真俩僧即搬出来,不敢再住那个房间。

  当鬼打传真的次晚,有一位中年僧人法号道铭,是军人出身,自持有武术善拳法,自告奋勇说:“不怕!我去住。”带了一根粗铁棍,去睡在传真的床上。

  半夜,闩好的门“吱呀”的一声又自开了,伴随着一股冷风黑影又来至。道铭惊醒,想起来拿放在枕边的铁棍与之搏斗,但全身如被捆住,无法动弹,鬼怪说“你存心不良,即出家为佛弟子,应除去好斗习气,我现在不打你,如不悔改,再来惩治!”鬼去,道铭复有力气,夺门而出,惊叫:“救命啊!救命啊!鬼又来了……”众僧闻讯,拿着木棍来救,道铭已吓得全身瘫软,卧靠在走廊墙角。大家把道铭背回房间,又煮来红糖姜汤给他喝下,才慢慢苏过气来,语无伦次的给大家讲见鬼的经过。道铭休息了好几天才恢复力气。

  四月份,虚云老和尚从南华禅寺回来,众皆告之有鬼,那间房子不敢住。深夜,虚云老和尚禅坐,见一青袍白衣老翁来到面前,恭敬的说:“弟子住在后山,已有几百年,前段时间,师父到南华传戒,弟子亦刚好外出,孙辈不肖,扰及清众,吾已责诫之,今特来向师谢罪。”虚云老和尚说:“既已现形异类,彼此相安,不要多现扰众。”翁告谢而去,从此不再发生此类事情。——选自惟升著《虚云老和尚的足迹》

    古人修行,道德高上,感动天龙鬼神,自然拥护。因为道德,是世上最尊贵的,所以说:“道高龙虎伏,德重鬼神钦。”鬼神和人,各有各的法界,各有所尊,何以诸天鬼神会尊敬人法界呢?本来灵明妙性,不分彼此,同归一体的;因为无明不觉,昧了真源,则有四圣六凡十法界之分。如果要从迷到悟,返本还原,则各法界的觉悟程度,亦各不相同。人法界中,有觉有不觉,如见有邪有正,诸天鬼神皆然。人法界在六凡中,超过其他五法界。因为六欲天耽爱女色,忘记修行;四禅天单耽禅味,忘其明悟真心之路;四空天则落偏空,忘正知见;修罗耽瞋,地狱鬼畜苦不堪言:皆无正念,那能修行。人道苦乐不等,但比他界则易觉悟,能明心见性,超凡入圣。诸天鬼神虽有神通,都尊重有道德的人,其神通福报大小不同,皆慕正道。

  元圭禅师在中岳庞坞住茅庵,曾为岳神受戒,如景德传灯录所载。一日有异人者,峨冠衿褶而至,从者极多,轻步舒徐,称谒大师,睹其形貌,奇伟非常。

  乃谕之曰:“善来仁者,胡为而至?”

  彼曰:“师宁识我耶?”

  师曰:“吾观佛与众生等,吾一目之,岂分别耶?”

  彼曰:“我,此岳神也,能生死于人。师安得一目我哉。”

  师曰:“吾本不生,汝焉能死,吾视身与空等,视吾与汝等。汝能坏空与汝乎,苟能坏空及坏汝,吾则不生不灭也,汝尚不能如是,又焉能生死吾耶?”

  神稽首曰:“我亦聪明正直于馀神,讵知师有广大之智辩乎,愿授以正戒,令我度世。”

  师曰:“汝既乞戒,即得戒也,所以者何?戒外无戒,又何戒哉。”

  神曰:“此理也,我闻茫昧,止求师戒,我身为门弟子。”

  师即张座秉炉,正几曰:“谨受教。”

  师曰:“汝能不淫乎?”

  曰:“亦娶也。”

  师曰:“非谓此也,谓无罗欲也。”

  曰:“能。”

  师曰:“汝能不盗乎?”

  曰:“何乏我也,焉有盗取哉!”

  师曰:“非谓此也,谓饗而福淫,不供而祸善也。”

  曰:“能。”

  师曰:“汝能不杀乎?”

  曰:“实司其柄,焉曰不杀。”

  师曰:“非谓此也,谓有滥误疑混也。”

  曰:“能。”

  师曰:“汝能不妄乎?”

  曰:“我正直,焉能有妄乎?”

  师曰:“非谓此也,谓先后不合天心也。”

  曰:“能。”师曰:“汝能不遭酒败乎?”

  曰:“能。”师曰:“如上是谓佛戒也。”

  又言,“以有心奉持,而无心物执;以有心为物,而无心想身。能如是,则先天地生不为精,后天地死不为老,终日变化而不为动,毕尽寂默而不为休。悟此,则虽娶非妻也,虽饗非取也,虽柄非权,虽作非故也,虽醉非昏也。若能无心於万物,则罗欲不为淫,福淫祸善不为盗,滥误疑混不为杀,先后违天不为妄,昏妄颠倒不为醉,是谓无心也。无心则无戒,无戒则无心。无佛无众生,无汝及无我,无汝孰为戒哉!”

  神曰:“我神通亚佛。”

  师曰:“汝神通十句,五能五不能;佛则十句,七能三不能。”

  神悚然避席跪启曰:“可得闻乎?”

  师曰:“汝能戾上帝东天行而西七曜乎?”

  曰:“不能。”

  师曰:“汝能夺地祇融五狱而结四海乎?”

  曰:“不能。”

  师曰:“是谓五不能也。佛能空一切相成万法智,而不能灭定业;佛能知群有性穷亿劫事,而不能化导无缘;佛能度无量有情,而不能尽众生界。是谓三不能也。定业亦不牢久,无缘亦谓一期。众生界本无增减,且无一人能主有法。有法无主,是谓无法;无法无主,是谓无心。如我解佛,亦无神通也;但能以无心通达一切法尔。”

  神曰:“我诚浅昧,未闻空义。师所授戒,我当奉行。今愿报慈德,效我所能。”

  师曰:“吾观身无物,观法无常,块然更有何欲?”

  神曰:“师必命我为世间事,展我小神功,使已发心、初发心、未发心、不信心、必信心五等人,自我神纵知有佛、有神,有能、有不能,有自然、有非自然者。”

  师曰:“无为是,无为是。”

  神曰:“佛亦使神护法,师宁隳叛佛耶?原随意垂诲。”

  师不得已而言曰:“东岩寺之障,莽然无树,北岫有之,而背非屏拥,汝能移北树於东岭乎?”

  神曰:“已闻命矣。然昏夜间,必有喧动,原师无骇。”

  即作礼辞去。师门送而且观之,见仪卫逶迤,如王者之状,岚霭烟霞,纷纶间错,幢幡环珮,凌空隐没焉。其夕果有暴风吼雷,奔云震电,栋宇摇荡,宿鸟声喧。师谓众曰:“无怖,无怖,神与我契矣。”诘旦和霁,则北岩松栝,尽移东岭,森然行植。师谓其徒曰:“吾殁后无令外知,若为口实,人将妖我。”

  观此,岳神虽有神通,还不及有道德的人。这就是德重鬼神钦。没有道德的人,要被鬼神管辖,受其祸害。要得道德,就要明心见性,自然会感动鬼神了。古来禅师大德,惊天动地,白鹿衔花,青猿献果,天魔外道,诸仙鬼神,都来归依。如真祖师归依观音,财神归依普贤,洞宾仙师归依黄龙,王灵官归依地藏,文昌归依释迦牟尼佛等等。所以宋朝仁宗皇帝的赞僧赋说:

  “夫世间最贵者,莫如舍俗出家。若得为僧,便受人天供养,作如来之弟子,为先圣之宗亲,出入於金门之下,行藏于宝殿之中,白鹿衔花,青猿献果。春听莺啼鸟语,妙乐天机;夏闻蝉噪高林,岂知炎热;秋睹清风明月,星灿光耀;冬观雪岭山川,蒲团暖坐。任他波涛浪起,振锡杖以腾空;假饶十大魔军,闻名而归正道。板响云堂赴供,钟鸣上殿讽经。般般如意,种种现成。生存为人天之师,末后定归於圣果矣!偈曰:

  空王佛弟子,如来亲眷属。

  身穿百衲衣,口吃千钟粟。

  夜坐无畏床,朝睹弥陀佛。

  朕若得如此,千足与万足。”

  这篇赞文,我们要拿他来比照一下,看那一点与我们相应,那一点我们还做不到。如果每句话都与我相符,就能受鬼神尊重。假如“波涛浪起”,而不能“振锡杖以腾空”,无明一起,就闹到天翻地覆,那就惭愧极了。“十大魔军”就在般般不如意、种种不现成处,能降伏他,则五岳鬼神、天龙八部,都尊敬你了。

    又,虚云大师说办道的四个先决条件时,说严持戒律云:

    用功办道首要持戒。戒是无上菩提之本。因戒才可以生定。因定才可以发慧。若不持戒而修行。无有是处。楞严经四种清净明诲。告诉我们。不持戒而修三昧者。尘不可出。纵有多智禅定现前,亦落邪魔外道。可知道持戒的重要。持戒的人,龙天拥护,魔外敬畏。破戒的人,鬼言大贼,扫其足迹。

    从前在罽宾国近著僧伽蓝的地,有条毒龙时常出来为害地方。有五百位阿罗汉聚在一起,用禅定力去驱逐他,总没法把他赶跑。后来另有一位僧人,也不入禅定,仅对那毒龙说了一句话:‘贤善远此处去。’那毒龙便远跑了。众罗汉问那僧人什么神通把毒龙赶跑,他说:‘我不以禅定力,直以谨慎于戒。守护轻戒,犹如重禁。’我们想想,五百位罗汉的禅定力,也不及一位严守禁戒的僧人。或云,六祖说:‘心平何劳持戒,行直何用参禅。’我请问你的心已平直没有?有个月里嫦娥赤身露体抱著你,你能不动心吗?有人无理辱骂痛打你,你能不生嗔恨心吗?你能够不分别冤亲憎爱,人我是非吗?统统做得到,才好开大口。否则不要说空话。 ——转录自《虚云和尚方便开示》

    1949年,宣化上人上书虚云老和尚辞去南华寺戒律学院教务主任职务,居于藏经楼阅藏,戒期任尊证阿阇黎,传戒后随虚云老和尚到韶关,虚云老和尚令上人同往云门大觉寺,上人因事务于五月初才成行,距云门二十多里路时天色已黑,山路蜿蜒崎岖宛如蜀道,白天无人引导也难以辨路,上人独自一人又路径生疏,已难以前行。忽然前面燃起一灯,上人向灯光走去,此灯却始终保持百余步远近,过了许久,灯灭了,抬眼一看,竟已到达大觉寺山门口,恰好是寺院开大静时间,随即拍门而入,见到虚云老和尚叙述经过,老和尚连连称奇。——整理自上人自述《纪念云公前尘后际因缘如是》见宣化上人《不可思议之力的19个小故事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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